问题1,图中MN线上地球自转线速度相等,而MN线穿过山地,据海拔越高,自转线速度越大,判定该地区位于北半球;虚线为一锋面,据北半球西侧是冷锋;7日16时,甲地冷风过境,所以天气状况可能是大风降温降雨。 这个题目没有给出峰线的云系宽度,所以没有办法用尺子去量测估计是否完全过境,你用尺子量出的只是峰线(冷锋中心)到甲地距离,峰线过甲并不能代表影响完全结束。根据题目给出的26小时后和峰线到甲的距离,其峰线(中心)应该正在或者刚通过甲。因此,只能判断其可能还存在大风降温。
问题2,D地区降水较多,且气温年较差较小,应该位于东南沿海地区,东南沿海地区一般河流流程短,以小河居多,洪水过程和淹没时间一般不长,因此洪涝灾害并不会大规模出现,而台风是东南沿海夏秋常见且较为频繁的天气或灾害。因此,认为是台风比较合理。
问题3,根据等压线的疏密判断风力。风力大小取决于等压线的疏密程度,等压线越密,风力越大,反之则越小。该地等压线稀疏,且各等压线气压差较小,也就说明这是一个弱冷锋云系。因此,狂风是不会出现的。
根据题目所给出的6月份的背景,属于初夏季节。并且看图可知该地位于北纬30°和东经110°,处于长江中下游地区。这个地区每年夏初,来自海洋上的暖湿气流与大陆上南下的冷空气交锋、对峙,在长江中下游和淮河流域形成了一种著名的天气系统——江淮准静止锋。
因此,答案应该是阴雨连绵天气,这里描述的是长江中下游6月梅雨时节的气压和天气系统。
从1900年斯文·赫定寻找遗失的铁锹却意外发现楼兰古城开始,罗布泊腹地深藏的秘密总是这样突然出现。这座发现于 注 宾河边的新遗址,是否是《水经注》记载的注宾古城,抑或是一座根本不见任何记载而仅存在于传说中的大漠古城?
2008年11月,孤独虬曲于茫茫沙丘中的千年胡杨,又迎来了一群久未谋面的人类,那是2008东方道迩罗布泊大型综合考察队的队员。他们从远处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而来,又一步步挪向沙漠更深处。他们要去探究的,是罗布泊小河墓地西北6公里一处疑似人类活动遗迹。
死寂千年的罗布泊,如今只剩风沙、酷热、墓地、干尸。唯有陆续在不经意间重见天日的遗址,印证着塔里木盆地流播千年的沙漠古城传说,以及曾经的翠绿与丰美。
而将要出现在伊第利斯等人面前的,会又是一座仅见于古文献中,甚至根本不见任何记载而仅存在于传说中的大漠古城?
科考队此行,缘于中科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吕厚远的一次不经意发现。从1900年斯文·赫定寻找遗失的铁锹却意外发现楼兰古城开始,罗布泊腹地深藏的秘密总是这样突然出现。
2008年11月22日夜,为了即将出发去参加的2008罗布泊野外科考,吕厚远正在观察小河墓地附近的遥感图像。他的目光顺着西边古河道逐渐北移,忽然停顿在了一个形如反写“L”的直角上,它由近南北走向、近东西走向的明显白色条带组成,和风向控制的沙丘延伸,以及雅丹地貌分布方向完全不同。
1934年4月,瑞典探险家贝格曼无意间闯入了被黄沙湮没千年的小河墓地,他估计这里有1000口棺材。但他最终没找到小河居民生前的居住区。
小河墓地再次迎来人类造访,已是67年后。那一次,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所长夏训诚带队前来,同样没有找到居住区。这成为罗布泊科考中一个悬而未决的谜团,而这一次的“L”是否与之有关?
随即,科学家们商定,把这个位于小河墓地西北方向5-6公里左右、古河道西岸的“L”列为此次考察的首站。11月25日,由伊第利斯引领科考队奔向小河墓地所在位置。
凭借GPS精准定位,仅仅一天后,科考队就在茫茫沙海中找到了小河墓地。尽管风沙迷眼,尽管全部补给都要依靠沙漠车转运,严寒的沙漠之夜,甚至还要靠烧胡杨枝在帐篷里取暖。但在第二天,科考队还是毅然决然地从小河墓地向“L”的方向搜索前进。
离“L”点约2-3公里的地方,遇到连绵的沙丘,考察队下车步行。伊第利斯穿着一件满是大兜的外套,兜里装瓶水,手拿GPS,时而走在最前面,时而向无尽的远处沙丘张望,时而小跑几步。
在离“L”1.5公里左右,沙丘间平地开始陆续出现陶片、动物骨骼,还有两枚五铢钱,甚至还有建造房子用的红柳,离“L”越近,人类痕迹就越密集。
26日下午,科考队到了距离小河墓地西北6公里处、也就是“L”的所在地。站在沙丘的高处远眺,一片面积不足10平方米的红烧土赫然跃入他们的视线,远处是一道的白色条带在沙丘中若隐若现,那是城基的残迹吗?
欣喜若狂的科考队员们,在沙丘群中高一脚低一脚、跌跌撞撞地扑向“古城”,这是一个由三个边长约220多米、顶宽6米的墙体组成的大型建筑遗址。不知道是几千年还是几百年前的红柳枝,交错着斜斜地伸出地表的黄沙,和着泥土一层层垒成了古城墙。
千百年的风沙呼啸,已经从城垣南北向墙体北端侵蚀殆尽,那正是吕厚远在卫星照片上所见“北边断续的白色线条”。东西向墙体的西端,同样被沙丘掩埋了,西边的墙体则全部消失不见,不知是已深埋于黄沙之下,还是坍塌不存。
这不是村庄,这确实是一座掩埋于黄沙中的大型考古遗址。
“就叫汉晋四号遗址吧。”伊第利斯说。后来,亦有人认为应该叫“某某古城”更能够体现这个遗址的特点。
现场勘查告一段落后,对古城真实身份的探究,却刚刚开始。
一年之后,吕厚远等学者通过对古城遗址的碳14年代分析,在2010年的《科学通报》(第55 卷 第3 期)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名为“罗布泊新发现古城与5个考古遗址的年代学初步研究”。文中公布了这个古城的年龄数据,首先排除了它与小河墓地的直接关联: 古城应建于公元440-500年间,相当于中国北魏时期,跟小河墓地建筑时代完全不同 。
这座遗址的规模仅次于楼兰古城,且至今所在不详的罗布地区古代城郭,考古学家们在文献中找到了两个: 埒娄城和注宾城 。
埒娄城始建于西汉,西域都护府筑于孔雀河三角洲,有军队驻守。它先后演变为东汉的爵离城、北魏的柳驴城和元代的坤闾城。
不过也有学者认为,埒娄城只是楼兰的异译。
注宾城则只记载于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中:“河水又东经墨山国南,又东经注宾城南,又东经楼兰城南而东注。”北魏后,注宾城便再也不见于史书和札记中了,就此人间蒸发。至于它的确切始建年代、有多少人口、何时消亡一概无从查考。
此前,著名考古学家黄盛璋先生考证,小河墓地西边的小河古河道,作为孔雀河的支流,就是注宾河。 如是,从与注宾河的相对方位来判断,注宾城与“汉晋四号遗址”吻合。
除了年代与地理方位的吻合外,夏训诚又提出了另一个佐证,“以河名命城名,或者以城名命河名,是古今通用的习惯。” 吕厚远等在发表的论文中将这个新发现的古城暂定名“注宾河古城遗址”。
上世纪90年代,有人曾提出营盘古城遗址是否就是注宾城,但城中不似有大量屯田之地,墓地的死者和陪葬品也有游牧民族的色彩。于是新疆文物考古所专家在1999年1月的《文物》杂志上发文,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无论是不是注宾城,汉晋四号遗址位于古代塔克拉玛干沙漠东端与东部河流、湖沼的过渡地区,紧邻近丝绸之路古驿站阿拉干,守望着丝绸之路东西和南北交通要道的十字路口,位置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史记》记载,西汉时期,丝绸之路上每年仅往来使者少则近千多逾数千,还有过往商贾僧侣等,而这座古城之所在正是他们的必经之地。
遗址中出土的文物,也佐证了它当年作为丝绸之路十字路口要塞的繁盛,以及东西方文化交流的特质。发现遗址时,科考队员们在现场捡拾了许多陶片、石磨盘、陶制的坩埚及铜门扣、铜锁、纺锤等,来自西方的玻璃器则和中国货币货泉、五铢钱夹杂在一起。
两大箱文物中,最为珍贵的是一件古代将军的皮带扣:黄铜打制,上面镶嵌着蓝色、红色的宝石。
《水经注》在介绍过注宾城方位后,又有“盖发田士所屯,故城禅国名耳”的记载,显然, 注宾城是军屯之城 。
此次科考,在汉晋四号遗址内及周边也发现了大量红陶、灰陶等农耕生活痕迹。证明这里曾经存在耕地,与史书中注宾城的属性暗合。
这也不是人们在注宾河流域首次发现屯垦痕迹。1930、1935年,考古学家黄文弼曾两次到罗布泊地区考古,在孔雀河下游罗布泊北岸,发现了汉军屯垦的沟渠、堤防和兵营住宅,还有西汉古烽、燧、亭的遗址。
而在汉晋时期的楼兰古城中,古建筑物的墙皮上,掺杂有大量麦秸、糜秆的碎节和壳粒。在古城塔东侧不远的一堆朽乱木材下,曾发现深达七十厘米的糜子堆。据此,1988年发表的《楼兰古城调查与试掘简报》称,楼兰屯田军不仅曾大量种植稷,而且收获颇丰, 楼兰土垠遗址还是西汉著名的粮仓——居卢仓 。
事实上,屯田是自汉武帝经营西域起就确认的国策,此后历经魏晋、十六国、隋唐,中原王朝在古丝绸之路上修建的城堡,几乎都带着强烈的军屯色彩。最初是为“断匈奴右臂”,汉武帝在河西走廊设四郡,开发屯田,兴修水利,以站稳脚跟。至公元前101年,屯田已经扩展到塔里木河中游。当时在今尉犁和轮台的屯田军士已达数百人,溉田5000公顷以上。
西域各国中,由于楼兰距内地最近,又地处丝绸之路南北两道交叉口,而且水土资源丰富,因此,自从公元前77年汉昭帝派军占领楼兰城后,“汉晋四号遗址”所在的孔雀河下游,也就是注宾河流域农业生产开始迅速发展,成为汉政府在西域驻军的大本营和经营西域、维护丝绸之路的粮食生产和储存供应基地。
屯田不仅成就了西汉以来中央政府对西域的成功控制,更支持了此后西域几百年的繁盛和人口集聚 。
张骞通西域时,古楼兰还是“少田,寄田仰谷旁国”,“民随畜牧逐水草”,根本无法支持大规模人口集中居住,更无能力供养往来商贾僧侣,以及中原王朝的大批常驻西域部队。
而到西汉盛期,这一带出产的粮食,除了供应楼兰国常住人口及每年数千往来使者外,还养活着中原王朝在楼兰的万余常驻屯田军。
据方英楷《新疆屯垦史》记载,西汉时这批驻军人数最多时达一万五千人,按每一屯田士卒耕种15亩地计算,人数最多时可垦田地近23万亩,约15万平方公里。而整个罗布泊地区才近10万平方公里。如是,只要有2/3士卒屯田,就可以使罗布泊荒地遍垦 。
到东汉末,屯田规模更进一步扩大。东汉后期或魏晋初,敦煌人索励更率酒泉、敦煌兵士千人至楼兰屯田,还召集鄯善、焉耆、龟兹三国兵士3000人,将注宾河河段拦断,蓄水溉田。于是,注宾河流域成了一个“大田三年,积粟百万,威服国外”的重要垦区。
然而,注宾河流域乃至整个古楼兰地区,只兴盛了三四百年 。公元4世纪末高僧法显路过此地时,已是“沙河多恶鬼热风,遇则无全。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欲求度处,则莫知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
再没有带着丝绸和玻璃器皿络绎往来的商贾,再没有骑着快马奔驰不绝于道的使者,再没有头插羽毛、高鼻深目的楼兰美女,再没有冷月下对着大漠关山唱思乡怨曲的屯田士兵,只剩下“平沙莽莽黄入天”。
4世纪之后,古楼兰史不记载,传不列名,就此销声匿迹。到7世纪,唐玄奘从天竺西游归来,便只能看到楼兰国“城廓岿然,人烟断绝”。他在《大唐西域记》中还记载了一个“天降黄沙湮没遏劳落迦”的传说:遏劳落迦是今和田北方的一个城邦,某天夜半时分被一场从天而降的沙雨顷刻淹没,永久沉睡在了塔克拉玛干沙漠之中。
这个故事,显然是根据某个绿洲古城被风沙摧毁之事加工而成。有人说那就是喀拉墩古城,也有人说,它更接近于今天的园沙古城。但古城的沙化并非一夜之间的事,它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以园沙古城为例,城中1.2米厚的土层,最底下是淤泥、芦苇,往上渐渐有了细沙,越接近上层沙化就越严重。
同样我们尚无从考证“汉晋四号遗址”的最终废弃时刻:当楼兰古城于376年废弃时,也是距它100多公里的米兰古城,仍空前强盛。发达的水利体系,使伊循古灌区面积达4.5万亩,人口达1.5万人,直至公元5世纪末,鄯善国为丁零(高车)所破,这才民众尽散、城池废弃。
生在江南,家就在太湖边,一直很喜欢水乡古镇,喜欢水乡那样的恬静和安逸。
求学,然后上班,渐渐远离了闲适的田园生活。后来毕业来到了城市,变成了“城里人”。喜欢上了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以及咖啡牛排的日子。渐渐的,身上的那种淳朴的性情没了,满嘴的谎言,也渐渐变得势利无聊了。
回老家是一件很向往的事,父母还居住在老宅里,几间老屋,一个院子,一口水井,还有几只老鸭母鸡。几步路,就可以到小河边。小河两旁就是人家,人家住的都是我熟悉的人。
回家,像是一次净化的过程。和父母聊天,和发小吹牛喝酒。一样的口音,一样的回忆,一样的感动。也只有靠着窗,喝着茶,看着小河两旁的芦苇,随着风飘来荡去。耳边传来久违小鸟的鸣叫。闻到的都是淡淡的熟悉的田野的清香。
想想,何必伤感,何必争这争那,又何必整天无聊这无聊那 。"无聊的啼笑 ,无聊的一问一答 ,无聊的露出牙来 ,无聊的眨巴眼睛 ,无聊的说地球是圆的 ,或烧饼是热的好吃 … …"。
生活的本质是什么?就是生活呗!
江南水乡,水系纵横交错,人家尽枕河而居。因此,在各个地方都不难发现这样的水乡风情。有名的,如周庄,同里,乌镇,绍兴古镇。不是很出名的,更多。如甪直,锦溪,震泽等等,还有就是说不上名字的村村落落。
就像我家乡那样,小河流淌过,两边是人家。家家的生活,都是围绕着这小河。现在,家家都有了自来水,不用来河边淘米洗衣了。但还有很多老相邻,喜欢在河边聊天。天气凉了的时候,晒晒太阳,说说话,也是很有滋味的事。少时不懂,觉得每天一起的人,怎么天天都有这样那样的故事。现在,忽然也了解了,聚在一起,不是为了聊天,就是为了让人知道,我还在。
古镇游,最好一个人。清游很好,一个人,背着包,一个相机,一台手机就可以了。
慢慢走,慢慢看。我想这便是旅行的意义,何必步履匆匆,从这个景点转到另外一个,拍几张照片,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还是这样吧,找个湖边的石阶,坐下站着都行,静静地看着,感受着寂静和古朴带来的静谧。时间不可能倒转,但思绪可以去往你想要的地方。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些“新”的“古镇”。 现在的古镇大多是在旧的地址,新建或改造过的,形似而神非了。除了两边鳞次栉比的商店,卖一些真的或假冒的旅游纪念品。好像这古镇就是一个商业,一本生意,还有什么趣味呢?
但,我还是喜欢上了南浔!南浔就是一座让人来了,还想来的古镇。你大可以忽略这人来人往,此起彼伏的吆喝。心静了,人也就会沉醉于记忆中!然后,你去触摸,触摸时间留下的印迹。
苏州到南浔,不远。开车过去,也就一个小时光景就到了。停下车,走去古镇,买票进去。人多,很熟悉的感觉。两边是古色的建筑,小河居中,河内有游船,游船上还是那样的船夫船娘,唱着同样的小调。不管你是否能听懂,你也会应景的拍上几张照片,和着这小调,摇摇晃晃的看着两边的景致。
两边的景致不错。有水就有桥。穿桥而过,听着桨声,和这小调,就这么走过了一程。
南浔古来都是丝绸重镇,也是名人辈出的一个镇。在南浔,留存下来还有一些老宅子,这些宅子都是这个镇上名人故居。如张家古宅就是很典型的一个富庶人家,也是出了名的民国风云人物。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但还是留下来很多的记忆。
丝绸,南浔有“辑里湖丝馆”。历史上为南浔商会,由南浔商会会长梅屐中等人于1926年发起建造,解放后一直是南浔镇政府所在地,1998年10月镇政府搬迁,作为南浔史馆。2010年上半年改建为南浔辑里湖丝馆。
名人故居,有张静江故居,又名尊德堂。张石铭旧宅,又名懿德堂。有时间,可以进去看看。
我不由得喜欢上了南浔古镇。在不由自主的停下了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份宁静。那份静,是回家才有的静。没有风,也没有喧闹和嘈杂。你慢慢走在两旁,感受到的是市井的温度和纯朴。
小镇居民守着这份安详的日子,出门,就能找到几个老友聊天。说着每天都同样的故事,但还是那么的有滋有味。每家每户,大多都有一份小生意。大的做大的生意,小的做小的生意。夜幕降临,人去时,他们还是会和家人聚在一起,烫一杯黄酒,几个小菜,最紧要的是,有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不经意间,你走过了一家人的门口。门上贴着褪色的对联,门口放着一把椅子。好像刚刚有人坐过,还有些许的体温。想象着一个老奶奶靠着藤椅,眯着眼,似乎睡着了,看来来往往的游人。也好像没有人经过,只是放着,等着小孩回家。
又一个不经意间,从门里走出了一个小孩,后面是他的爷爷。小孩调皮,淘气,一个劲的想往外跑。“我要出去玩,不想做功课了”。
停下来吧,停下来吧。
这样你才能让你的忧郁和烦忧沉淀下来。
不去想,不去想!
红灯笼高高挂,粉墙黛瓦,这是江南人家的特质。我不知道为什么无法拒绝这样的感受,一看到这,我内心止不住的会流淌一股热血。突然,我内心发出一股声音,大到让你无法抗拒的声音:
回家!回家!回家!
我想回家了!!!
我已经很累了,很累了......
2017年11月6日于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