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是受到巨大惊吓所致,你的女友受到的是超出她接受极限的迫害力量刺激的。人在经历无限惊吓和长时间绝望之后,他的的脑细胞已经形成对此次事件的记忆和编码,再遇到轻微恐吓或者紧急情况时,她会本能的形成痉挛等一些不正常的反应,这些反应也是对自我曾受到剧痛迫害的一系列回忆。可以看出来你很爱你的女朋友,但是短时间内你女朋友是走不出那段时期阴影的,可以试着催眠疗法,还有失忆疗法,长期坚持。希望你女友可以早日走出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也希望你能对你女友更加包容和爱护!
黑暗中只有她的喘息声,她只穿着丝质内衣,跪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这是纯夏被监禁的第七十二天。
雪静静的下着,街上一片白。
纯夏踩着的红色高跟鞋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白色画布上留下了两行印痕。
遇见他,是在这个大雪的夜晚。
与其说遇见,不如说是被他迎面撞了过来。
他骑着摩托,很慢,有些摇晃。
纯夏站住,想等他过去,可摩托却倒在了她的身边。
纯夏楞了一下,终究还是向他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
纯夏没靠他太近,但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散发着的酒气。
“对不起,真对不起,吓到你了。”
男人坐在地上,说完对纯夏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在纯夏看来,这笑容不止是尴尬,还带着一丝惨味儿。
“你不要紧吗?。”
“给你添麻烦了,能扶我起来吗,我的腿......”
纯夏点点头靠了过去,扶着男人,男人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把着纯夏的胳膊,站了起来。
“真是多谢你了。”
男人笑着,纯夏点点头。
纯夏回到家,看着摆在桌上的手机,在那个男人强烈想表达谢意的激情下,她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收到男人的短信是在三天后。
“上次真的很谢谢你,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饭。”
纯夏有些犹豫,她已经有些忘记那个男人的样子,只记得那是一个笑起来有些惨的男人。
手指在键盘上徘徊,两分钟后,她回道:“没什么的,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太客气了。”
回完短信,她把手机丢在了一旁,继续着还没看完的恐怖片。
第二天一早,纯夏从盥洗室走出来,手机铃声慵懒的响了起来。
纯夏有些惊讶,自己的手机几天都不会响一次,这么早打电话过来,会是谁?
“喂,你好。”
“善良的女孩,很抱歉,虽然你拒绝了我的邀请,但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哦,是你啊。”
“你今天有空吗?我还是想请你吃顿饭,不然我心里难安。”
“你还记得那件事啊,真的没关系。”
“是怪我太没有诚意吗,那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登门拜访吧。”
“不,不用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纯夏想了想,还是改了口。“好吧。”
“吃西餐怎么样?”
“可,可以。”
纯夏记下了地址,把电话握在手里,她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修长的身体,忽然间她眼前出现了灰蒙蒙的光亮,一瞬间又消失了。
“想一想,姐姐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了。”纯夏想着,拿起了包,走出了门。
下午,纯夏按时到了西餐厅,找到了靠窗的位置,他果然在那里等着。
他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嘴角挂着笑意,纯夏没有立刻过去,而是静静的观察了起来。
他长的很干净和那个夜晚有些许不同,看了一会儿,纯夏慢慢的走了过去。
“过来了。”
“让你久等了。”
“那你怎么补偿我呢?”
纯夏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站在那里有些楞了。
“开个玩笑,快坐吧。”
纯夏呼了口气,坐在软软的椅子上,不时看一眼桌子对面的男人。
“我叫阿正,上次谢谢你了,喝醉了真不该骑车。”
“没什么的,谁遇见了那种情况都会帮忙。”
阿正笑了笑,看我点的菜合适不合适。
纯夏看着桌上已经摆好的食物,竟然全部是自己爱吃的,没有女孩子可以经得住食物的诱惑。
“谢谢,我很喜欢。”
这顿饭纯夏吃的很满足。
之后的每个晚上,纯夏都会被阿正约出来,她对这个男人非常好奇,他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看什么书,聊什么电影,凡是自己在意的,他都很清楚。
直到那个晚上,他对自己表白时,纯夏才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但她却不喜欢他。
那晚,纯夏和他吃完饭,阿正邀她一起散步,他们站在天桥上,他拿出了一枚戒指。
他说了很动人的情话,她感动的流下了泪,他们拥抱了,她跟他回了家,但纯夏很坚决的拒绝了他的追求。
纯夏最后的记忆是,她喝了他递过来的一杯水......
等纯夏再次睁开眼时,她感觉自己躺在一片坚冰上,等她完全清醒了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是躺在地上,冰凉的水泥地上,并且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头痛欲裂。
四周一片漆黑,纯夏试着摸索四周,刚一伸手她便接触到了几根铁棍样的东西,她试着站起来,发现头上也是一根根冰冷的铁棍,她被关在了一个铁笼中。
“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她疯狂的拽动铁笼,然而回应她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突然,她感觉黑暗被切割出了一道缝隙,那道缝隙离她不远。紧接着,眼前便充满了光明,灯开了。
纯夏立即闭上了眼,突如其来的光,让她的眼睛被晃的剧痛,等她适应过来,才发现阿正笔直的站在她面前。
“阿,阿正!”
“你醒了。”
“你要做什么!。”
纯夏虽然惊恐,但更多的是愤怒。
“这儿挺好的,我会养着你。”阿正的笑容不再是惨兮兮的样子,而是充满了自信。
“你说什么胡话!你快放了我。”纯夏跪坐在笼子中,双手抓着栏杆。
阿正不在说话了,他在退后,步伐很慢。
“你回来,你要去哪儿,你快回来!”
纯夏两手抓着构成铁笼的铁棍,惊恐地喊着。
“啪”的一声,灯灭了,纯夏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最后连那道切割黑暗的光线也消失了。
纯夏蜷缩在铁笼的一角,她战战兢兢,眼前尽是黑暗,耳边不时有声音响起,仔细听起来,就像是老鼠在啃咬什么东西。
在黑暗中分不清时间,绝望发展到极致之后,是逐渐模糊的意识。
等纯夏再次醒过来时,黑暗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只有腹内的绞痛提醒着,她仍然活在这世界上。
腹痛是因为饥饿,没有办法计算时间,纯夏也不知自己多久没吃过饭了。
她逼着自己冷静,摸索着四周狭窄的空间,是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在周边寻觅,人总是不会放弃生的希望。
短暂的摸索后,她迎来的是那道切割黑暗的光线,门开了。
她忍着腹内的绞痛,咬了咬牙。
“你没事吧,还习惯吗?”
纯夏睁开被灯光晃的火辣辣的眼睛。“你个变态!”
“随你怎么说好了。”阿正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
纯夏看过去,塑料袋里装的是馒头和咸菜,还有一瓶矿泉水。
“吃吧。”阿正把塑料袋推到笼子边上。
纯夏看着男人,终究抵不过胃的抗议和食物的诱惑,伸手抓起了馒头咬了下去,几次险些噎住,喝了几口水后,她放慢了吞咽的速度。
阿正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厚重的书,他找了个垫子,坐到了纯夏的对面。
纯夏停下了吃馒头的动作,她看着阿正。
“这是圣经。”阿正把书的封面给纯夏看了一眼。
纯夏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馒头。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解决了饥饿的纯夏双手抱膝坐在笼子中的一角,听阿正读完说道。
“你读过圣经?”阿正有些惊讶的说道。
纯夏在吃饱后放弃了挣扎,或许也是累了,她说话的声音小了起来。
“你要强奸我?”
阿正摇摇头合上了书。“不会。”
“你要杀我?”
“也许会,也许不会。”
“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正起身对纯夏笑了笑,他走到门边,轻轻按下了灯的开关。
黑暗中,纯夏连哭的勇气都消失了。她只觉得有些头痛,从轻微到剧烈,她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她发觉黑暗正在渐渐退去,像潮水一般。
在笼子外多了一丝光亮,灰蒙蒙的光,她看到灰色的光芒里坐着一个女孩儿。
“是姐姐吗?”
“你怎么又在哭?”那女孩的脸很红,她转过头。“不是告诉过你,有什么困难姐姐都会帮你的吗!
“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救我出去的。”
那女孩摇摇头。“不行,这次我救不了你,你只能靠自己。”
“为什么姐姐,你不是说过要一直保护我!”纯夏跪在笼子中。
“没有人会陪你一辈子的,我会一直在这儿看着你,你可以的!”
纯夏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她还和当初一样,脸还是红彤彤的,像是被人打过了一般。
“姐姐,谢谢你一直保护我,你还记得小时候吗?爸爸每次要拿皮带抽我,你都会扑到我身上,要不是你....”
“嘘...他回来了!”
果然,灯亮了起来,纯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是她已有了自信,她确信姐姐会帮助自己逃出这里!
“看你的样子好像恢复了些精神。”
“按照现在的状况,我还有不接受的理由吗?”
“你不怕我将你永远关在这儿吗?”
“那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囚禁起来吗?”纯夏看着阿正。
阿正没有说话,样子看起来有些纠结。
“因为我爱你。”
纯夏从铁笼的一角移到靠近阿正的那一面。
“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纯夏抓着铁笼子。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放下你的。”
阿正又坐了下来,她看着纯夏,伸出了一只手,慢慢靠近了她的脸。
在触及到纯夏细嫩皮肤的那一刻,纯夏颤抖了一下,随即向后退了一下。
“我真的爱你,纯夏。”
阿正好像陷入了某段回忆中,沉思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第一次见你,是七个月前,从那时起我便爱上了你。”
听到阿正的话,纯夏也回忆了起来,但她完全不记得七个月前,自己曾见过这个男人。
“我无数次从你身边路过,只是你对我从来没有看一眼。你知道吗?爱一个人,见到她就会很慌张,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敢打。”
“我不敢靠近你,我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我不了解你,我怕,怕你的拒绝。”
纯夏一直看着眼前这个说的停不下来的男人。
“所以,我通过电脑了解了你所有的信息,你爱吃什么,喜欢怎样的拍照姿势,喜欢看什么书,看什么电影,你的作息时间,每天的去向。”阿正从怀里拿出三个笔记本。“这些,你看,这些,我都记满了,我现在已经非常的了解你了。”
“你是个变态!”纯夏感觉呼吸有些急促,七个月,自己竟被人监视了七个月,完全暴露的惊恐感一下子涌上了她的心头。
此时的阿正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握着纯夏抓着铁笼的手。“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爱是牺牲,我知道的。”
纯夏猛地把手抽回去,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是姐姐,她就站在阿正的身后,指着铁笼子,做了一个撞头的动作。
她猛的向后退去,阿正也惊了一下,他盯着纯夏。
“你放不放我出去!”
阿正摇摇头。
纯夏咬咬牙,一头撞向了铁笼,瞬间纯夏的额头、鼻子和嘴山满是鲜血。
“放不放我?”
“你在干什么!”阿正蹲在笼子旁,慌张的看着。
砰,纯夏又撞了一下,这次她使足了力气,直接倒在了笼子中。
阿正缓慢的向后退去,他的腿有些颤抖,因为他很心痛,但他却没有说一句话,咬咬牙站了起来,退到门口处,关上了灯。
黑暗中,纯夏躺在笼子中,任凭血流在脸上,她看着坐在笼子边上的姐姐,笑着说道,她好像真的很爱我。
腹痛已是第十七次出现了,纯夏知道,这是因为饿的原因。
从纯夏撞笼子后,阿正就没有再来过。
纯夏意识模糊,腹痛与饥饿都可以忍耐,缺水却是怎么也难以忍受的,纯夏的喉咙干涩的像吞下了一把沙土。
阿正徘徊在门外,他手里拎着两瓶水,以及一袋汉堡,但是他没有推门,他在犹豫。
已是五天没有过来了,纯夏肯定知道自己错了,阿正想着。
不能再等了,惩罚已经足够了,阿正下定决心推开了门。
“你知道错了吗?”
纯夏没有力气抬头,只是挪动了一下手指。
阿正低头看着拎在手里的矿泉水,拧开了盖子,递了出去。
看着纯夏喝完了两瓶水,吃了三个汉堡,阿正才站起身。
“你好好待在这儿,知道了吗?”
纯夏点点头,伸出手抓住了阿正的裤腿。
“不要走,陪陪我好吗?”
这一晚,阿正给纯夏讲了七章的圣经。
阿正知道,人都是有奴性的,也可以说在骨子深处还保留着兽性,只要经过合理的驯化自然会变得顺从。
又一个夜晚,阿正把圣经递给纯夏。“我希望你每天能看几个章节。”
纯夏接过圣经,不知该说些什么,眼神里露出奇怪的神色。
“你为什么要让我看圣经?”
“因为我要救你。”
“你凭什么说要救我,你该做的是放了我!”
“我好像说过,我了解你的一切。”
“什么?”
“我为什么会把你关在这里。”阿正又往前坐了坐。“我不想我爱的人进监狱,同时我也不想你继续杀人,成为一个杀人狂。”
纯夏手里的圣经掉了,震惊的情绪像一道闪电直击骨髓。
“你......胡说什么!”
“是胡说吗?”阿正拿出了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里是一条巷子,巷子中纯夏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正一刀一刀刺进男人的身体。
“那次跟踪你到一个巷子里,看见你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停的捅刀子,在那之后,我又见过你杀了两个人。”
纯夏的身体软了下去,她瘫坐在笼子中,她的心就像水泥地一样冰凉。
“你可以选择报警。”
“我说了我爱你,我不能让我的爱人离开我!”
阿正继续说道:“后来我发现,你杀人是有规律的,每当你在生活中,遇到痛苦的时候,你就会杀一个人,来以此发泄。”
纯夏掉下了眼泪,她看着笼子外的灰色光芒,她在心里说道:“对不起,姐姐,你不在的日子,真的太痛苦了。”
纯夏没有说话,她不停的流泪。阿正看着纯夏忏悔的样子,很是心疼,同时也很开心,他很确信自己可以拯救她,拯救自己的爱人。
“现在没事了,你以后都不会再杀人了,我会让你幸福的。”
纯夏擦干了眼泪。“谢谢你,阿正。”
纯夏接受了阿正的驯化,二人开始和谐相处,每天三餐阿正必定准时送到,阿正从不告诉她外界发生了什么,只有他给的圣经陪她作伴,阿正还把灯的开关进行了改良,接了一个按钮在笼子边,纯夏可以随时控制灯的开关。
“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我会晚点过来,上个月我把工作丢了,晚点房东会来催房租。”
“没关系吗?我们要换地方了吗?”
“有我呢,放心吧。”阿正笑着离开了。
“敲吧,门终究会开的。”纯夏合上圣经,这是《马太福音》第七章写的内容。
第三次腹痛之后,纯夏知道已经到了傍晚,自从被监禁以后,纯夏就不能计算时间了,但是她每天会腹痛三次,第一次就是早饭的时间,第二次是午饭,第三次即是晚饭,她便凭借这个计算时间。
果然阿正没有准时来送饭。正当纯夏准备再次打开圣经时,她听见了一个声音,那声音绝不是阿正的。
“我看看自家的地下室怎么了?难不成你在这底下制作毒品?”
“我明天就给你房租,明天一定给!”
“我知道,但我不是说了嘛,最近经济不景气,很多下岗的员工都没了工作,有些大学生没地儿住,我看我这地下室也可以租出去了。”
“别,别。”
“别什么别,你要再不付房租,你就得给我滚蛋!”
啪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胖子闯了进来,看样子得有200斤重。
纯夏吃了一惊,但更吃惊的是胖子。
“你.....她....我....”
胖子先指了一下阿正,又转身指着纯夏,最后想要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她是谁?你在我的房子里干了什么!”
“她,她是我女朋友!”阿正站在了胖子面前,挡着纯夏。
“你这是在非法监禁!”
阿正一个踉跄,他被胖子推了开来。
“姑娘,你没事吧,我这就放你出去。”
纯夏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现实有些不知所措,还没等她开口,阿正便扑到了胖子身上。
“你别多管闲事,我不是非法监禁,纯夏同意我这么做。”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绝不允许你在我的房子里干非法的勾当,快把钥匙拿来!”胖子推开阿正,蹲下身子看着笼子上的锁。
“没有钥匙。”
“你给不给!”
胖子起身去追阿正,阿正一个躲闪,两个人围着笼子,追逐厮打了起来。
没跑几圈,胖子便气喘吁吁了,但他没有放弃,一边骂,一边追着阿正,阿正对于眼前的情况,已经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了。
“明天,明天你就立刻给我搬走,我还要报警,你这个变态的屌丝!”
“我都说了,我们是经过协商的,不信你问她,纯夏你快说句话啊!”
纯夏看着笼子外的两个人,她知道自己久等的光明终于来了,她看着已经快跑不动的胖子,忽然从笼子中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抓住了胖子的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扑通一声,胖子倒了下去。
“阿正,快,快制服他。”
阿正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纯夏这是在帮自己,立刻跑到胖子身边,一只腿抵在胖子的胸口,双手抓住了胖子的双手。
虽然胖子有些体力不支,但阿正还是太过于瘦弱了,胖子渐渐又要占据上风。
“阿正,杀了他吧。”
阿正两手费力的抓着胖子的胳膊。“什么?”
“杀了他吧,不然我们一定会暴露的,就算我是同意的,警察也会说你是非法监禁,法律是不允许我们这样的!”
“可是。”阿正的胳膊开始酸痛。
“你如果被抓了,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你会失去我的!”
“这,可是。”
“你别犹豫了,就趁现在,用你口袋里的折叠刀,不然等他恢复了力气,你想一下,后果会是什么!”
“你们两个疯子,啊!!!”胖子怒吼一声,已经挣脱了阿正的手,翻身把阿正压在了身下。
“我要把你们都送进警局!”
阿正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已经没有时间给他了。
“阿正,快动手!”
阿正从口袋中掏出折叠刀,噗的一声,一下扎进了胖子的胸口,湿热粘稠的血液立马湿透了胖子的衣服,流到了阿正的手上。
胖子的力气渐渐弱了下去,阿正一个翻身从胖子身下出来,而胖子则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挣扎了一下便没有了动静,阿正丢掉了手中的折叠刀,蹲在原地,已是泣不成声。
“阿正,阿正,他还在动。”纯夏从笼子的另一边来到对着阿正的那边。
阿正抬起头,向旁边看了一眼,果然,胖子的腿又动了起来。
“听着,阿正,现在你要听我的。”
纯夏耐心的说道:“用旁边的砖,阿正,对着他的头砸下去。”
“不,不行。”阿正颤抖着。
纯夏压低了声音,她跪在阿正面前。“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故事吗?当你的爱人住在医院浑身插满了管子,她就靠着那些管子活着,有一天,有人竟想拔了那些管子,你说过你会怎么做?你会阻止他,爱是什么?爱是牺牲,你愿意为我牺牲吗?”
阿正恍然大悟,他站了起来,挪着腿,拿起了房间角落的一大块水泥砖。
“没错,阿正,就是这样,对着他的头,砸下去。”
砰,阿正双手举起砖对着胖子的头砸了下去,鲜血四溅。
“再一次。”纯夏盯着阿正。
砰,砖头又落在了胖子的脑子上,红黑色的血喷了阿正一脸。
“干的好,阿正,再来一次。”
水泥砖断了,阿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嘴里不停的念着。
“对不起,对不起......”
“阿正,看着我,过来看着我,你现在要听我的,我们要赶快把尸体处理掉。”
阿正抬起头,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全无精神,他的世界已经有了裂痕,紧接着就是不断的崩塌。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沉进水里,烧掉也好,总之你要把他弄出这个房间。”
阿正的腿放佛没了知觉,他听着纯夏的话,脸色苍白。
“你要把他手指切掉,牙齿拔出,头发也要烧掉,凡是能证明他身份的都要分散扔掉,绝不能让人找到。你要把他的尸体切成碎块,这样无论是扔进海里,还是烧掉都容易的多。”
阿正抱着头,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尸体,慢慢的退了出去,等他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锯子和一把菜刀。
纯夏靠做在笼子旁,仔细听着房间里回荡的锯齿声和刀割肉的沙沙声。
灰蒙蒙的光又出现在纯夏的眼前。“姐姐,我真的做到了。”
“没那么简单吧,你还没逃出这个笼子。”
“姐姐,你看着吧。”
“小夏,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经历过这件事,再遇到任何事你也不会悲伤了。”
“姐姐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我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灰色的光消失了,房间内的声音也消失了,200斤的胖子也凭空消失了。
阿正坐在地上,他的上衣已经脱掉了,脸上、身上全是已经凝固的血。他的身边立着一个大袋子,可以明显的看出,已经成了碎块的胖子就在那里面。
“阿正。”
阿正抬起头,他的脸已经完全扭曲了,可以看出他极度痛苦。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过来。”
纯夏跪坐在笼子里,她伸出手呼唤着阿正。
阿正跪在了笼子前,纯夏伸出手抚摸着阿正的脸,又摸向了他的手,她把玩着阿正的手指。
“你做到了,亲爱的。”
阿正点点头。
“爱是牺牲,不是吗?”
“爱是牺牲。”
“你爱我吗?”
“嗯,我爱。”
“我想要你的一根手指。”
阿正确信自己没有听清纯夏的话,眼中满是惊诧。
“你愿意在为我牺牲一根手指吗?你要证明你真的爱我,你要让我相信你。”
阿正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是神圣的,自己没有理由违背她的意愿,他爱她。
“用你的折叠刀,把你的手指给我,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阿正回头看了一眼装满碎尸块的袋子,拿出了折叠刀。
他把左手放在地上,右手拿着刀对准了自己的无名指,他咬着牙,又抬头看了一眼纯夏。纯夏点点头,示意他切下去。
“我爱你。”
阿正说完,刀子便割进了手指,十指连心,疼痛撕心裂肺。
他没有喊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着牙,手下也不停的用力,刀子已经碰见了骨头,他来回的锯着,可以看见汗水从阿正的额头一滴滴落下。
“啊.....”
一声嚎叫,阿正完全跪在了地上,无名指与他的手掌分离开来,刀子掉在了一旁。
就在这时,纯夏看准机会,直接捡起了掉在笼子边的折叠刀,直接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你要干什么?”阿正的右手紧紧握着左手,他侧过头看着纯夏。
“把笼子打开。”
阿正没有动。
“快,把笼子打开。”折叠刀已经在纯夏的脖子上划出了血痕。
“你已经牺牲了这么多,你想试试连我也牺牲掉吗?”
“不,不要。”
“把锁打开。”
阿正颤抖着,疼痛让他几乎没有了力气,他拿出钥匙,对着锁孔试了几次才把锁打开。
纯夏依然用刀抵着自己的脖子,她终于站了起来,此刻她才真切的感觉到什么是自由的滋味儿。
“姐姐,你还在看吗?”
灰色的光芒没有出现,纯夏意识到,自己再也不需要姐姐的保护了。
紧接着纯夏蹲下身子,她看着阿正,缓缓把刀放了下去,用手抚摸着阿正的脸。
“我爱你,纯夏,我可以为你牺牲一切。”
“嗯,我相信你。”
纯夏对着阿正的嘴唇吻了下去,一个深深的吻。
“从今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我永远也不会再杀人了,你做到了。”
阿正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但笑容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钟。
纯夏手中的刀飞快的在阿正脖子上划过,鲜血滋的飞了出来,在纯夏的脸上留下了一抹鲜红。
三个月后。
纯夏推开地下室的门,一道光线割破了黑暗,只是这黑暗已无人能看见。
房间内有一个正方体,它被一块大布盖着。
纯夏慢慢走到正方体前,哗啦一声把大布拉了下去。
大布下是一个铁笼子,笼子中跪坐着一个男人,他断了一根手指,也瞎了双眼,舌头也被割了下去,脸上满是刀痕,身上也尽是伤口,看不出是用什么造成的。
自纯夏从铁笼子出来以后,她没有再杀一个人。
爱是牺牲,他做到了吗?
1996年至1998年,北九州的一对夫妇,松永和绪方贞子,将7名受害者(其中6人是亲属)监禁并折磨了6个月,并让他们互相残杀。几乎所有这些尸体都是在浴室里用菜刀和锯片肢解的,然后用搅拌机捣碎,扔进海里。主犯松永1961年4月28日生于福冈县北九州,共犯绪方顺子1961年2月25日生于福冈县仓海。
松永出生在福冈县北九州的大仓北区,在柳田市长大。他在学校里被认为是标准的好学生,性格也很有魅力,但慢慢地,他开始出现一些纪律方面的问题。最后,他转学到另一所学校,因为他和一个初中女生的关系。他19岁结婚,生了一个儿子。1982年10月,在他结婚期间,除了约10个情人之外,他还与绪方顺子有过一段婚外情。1984年,他答应娶绪方贞子,但绪方的母亲绪方贞豆拒绝结婚,因为松永虐待她的女儿。
宋永太则油菜静美。绪方绪方1985年2月企图自杀。松永确信绪方的家人因此恨她。他和绪方绪方1985年开始同居。1983年,松永开了一家名为“世界”(World)的蒲团公司,并在1985年买了一栋大楼来经营他的公司。大约在那个时候,他开始在公司三楼电击他的员工。他有时会突然猛烈地打击另一个男人,说些“你身后有鬼,让你倒霉”之类的话,偶尔也会夹杂一些转世和关于神的话。他的妻子带着他们的儿子逃走了,并指控他实施家庭暴力。他曾经通过诈骗和勒索赚了1.8亿日元(220万美元)。
绪方芳子出生在福冈县的Kurumi,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长大。她是松永的高中同学,但他们彼此不太了解,松永后来转学到其他学校。她性格温和,在幼儿园找到了一份工作,但1982年她开始和松永相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绪方芳子在与松永发生性关系之前一直是处男,但松永怀疑她与另一个男人有染。在他们的关系中,绪方贞子给松永生了两个儿子。松永残酷地对待她。他坚持说,他虐待她是因为绪方的母亲试图诱奸他,但在审讯过程中绪方开始怀疑松永强奸了她的母亲。最终,松永引诱她加入他的谋杀狂欢。在松永的影响下,她变得残酷。
松永曾经营一家销售卧室被子的公司。由于反复使用欺诈法,1992年,松永泰因涉嫌胁迫和欺诈而受到全国警方的通缉,这对夫妇开始了逃亡生活。任何地方都没有和平。他们到处骗钱,然后四处逃窜。世界罕见的连环杀人案,正是在他们逃离的过程中在一间公寓内发生的。松永泰以能找到赚钱的办法为借口,将一名60岁的老人和他的女儿关在浴室里,限制他们的饮食、睡眠、大小便,并经常受到电棒的电击折磨。
1996年2月,这名男子死于心脏衰竭。男子的尸体被绪方和男子的女儿肢解,然后被扔进海里。他的女儿仍然被松永牢牢控制着。1997年4月,马祖永泰觉得再也筹不到钱逃跑了,他开始将目标对准吉田纯子的家人,打算用“九法”,将家人的财产全部挪用。绪方女士的家族是城市里富有的农民,拥有大片土地。在日本,真正的“地主”。松永告诉她的家人绪方绪方参与了“杀害”和“肢解尸体”,随后她发出了赤裸裸的威胁。在此威胁下,松永从绪方家勒索了至少6300万日元。当钱用完了,家庭再也无法从金融机构贷款时,松永监禁了绪方贞子、她的父母、她的妹妹和姐夫,以及她妹妹的儿子和女儿,让这个七口之家在电棒下过着悲惨的生活。
最不可思议的是,松永恐吓绪方家族,然后残忍地命令他们自相残杀。松谷本人并没有动手,而是指定谁是凶手,谁被杀,指定谁杀谁。绪方顺子家族是真正忠于执行杀害命令的松勇太。
首先,松勇下令,让绪方纯子在一个日本人的房间里“通电”,当时绪方纯子已经61岁的父亲用高压棒反复敲打父亲的乳头,最后导致跪在地上求饶的父亲惨死。
松永随后对绪方58岁的母亲表示不满,因为她发出了“啊、啊”的声音,他低沉地说,“如果这样,你在外面都能听到。”所以无理的绪方顺子把她妈妈拖进了浴室。松aga命令绪方贞子38岁的姐夫在她婆婆的脖子上套上一根电线,她33岁的妹妹按住她挣扎的双脚,然后用电线活活勒死她。(这名母亲被两个女儿拖进浴室,用脚按住,然后被女婿勒死。)
绪方顺子的妹妹经常遭受松田的电击,耳朵基本上已经听不见了。松junaga接着说:“她的头坏了”,这就决定了她的命运。在此之前,绪方贞子的妹妹实际上成了松永的“性奴隶”,每天都受到松永的性虐待。不顾绪方的妹妹可能怀孕的可能性,松aga把她也拖进了浴室,命令她10岁的女儿按住母亲的脚,而她的丈夫用一根电线勒死了她。(姐姐被姐夫和女儿勒死。)绪方顺子(Junko Ogata)的妹夫已经杀死了两人,他患上了精神崩溃,每天都会呕吐和腹泻。为了惩罚他,松永叫他吃自己的屎。不久之后,他也死于心脏衰竭,死在自己的浴室里。
剩下的只有绪方顺子姐姐的儿子和女儿。这两个可爱的孩子,曾经是控制整个家庭的人质,现在是松永邪恶生活的障碍。所以松永命令绪方顺子妹妹的10岁女儿在厨房里杀死了她5岁的弟弟。然后,宋永泰和电棒反复电击她的妹妹春子的脸,残酷地折磨她,逼她说他应该死。所以,在厨房杀死她哥哥后,她躺在厨房地板上,闭上了眼睛。绪方顺子(Junko Ogata)和第一个男性受害者的女儿将电线绑在她的身体两侧,并将她活活电死。六个月之内,有六个人被杀。几乎所有这些尸体都是在浴室里被菜刀和锯片肢解,用搅拌机捣碎,然后扔进海里。一个家庭,从世界上消失了。
2002年,第一名受害者的女儿无法忍受松永的残忍暴行,毅然逃离公寓并报警求助。当她17岁的时候,暴行暴露在日光下。然而,在她被捕后,绪方绪方很长一段时间都保持沉默,参加审讯的警察称她戴着“铁面具”。大约半年后,经过多方努力,绪方顺子终于摆脱了被松永太洗脑的状态。“我想说实话。我准备接受死刑。”这件事的浓重的黑暗被驱散了。相比之下,松永则保持沉默。他对绪方的自白是这样解释的:绪方家族的成员互相仇恨,所以互相残杀。我跟它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没有下过杀它的命令。”换句话说,松永相信他是无辜的。
在审判过程中,这两个人对法官提出的问题的回答截然不同。绪方贞子承认了起诉书的所有事实,并以冷静的语气回答了所有问题。松永否认这些指控,经常脸红并大喊:“不礼貌!”“你别教训我!”松aga一度猛烈抨击检察官和绪方贞子的律师,然后用极其夸张的语气对法官说:“首席法官先生,请理解我。”这实际上是一个否认的哀叹!绪方顺子的家人会如此顺从松永泰的杀戮命令是值得怀疑的吗?他们为什么不抵抗呢?他们为什么不逃跑呢?绪方顺子表示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异常心理状态,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清晰的描述。
考虑到所有这些情况,可以说电棒酷刑对绪方产生了很大的心理影响。松永泰的“通电方法”是将铜线分成两股,绑在受害者的手、脚、脸、乳头和生殖器上。在命令和审讯期间,松永不停地插拔连接电线的螺栓。有一段时间,绪方顺子几乎每天都要受到松永太的“权力”制裁。回忆起那段生活,绪方贞子说:“我觉得自己好像不存在。他不能判断是非。他只能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执行自己的命令。”“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逃离电流和持续的紧张,”绪方贞子说。“我想把自己变成石头。思考的力量逐渐消失,之后很难恢复。”这些不仅是对“电气化”过程的描述,也是对心理影响最好的脚注之一。在顺子的一段牢狱之旅中,歌曲也巧妙地运用了“电”的恐怖手法对家庭成员进行了分化。他设计了一个“奴隶标准”,然后把“电气化”集中在那些不符合这个“标准”的人身上,并首先杀死他们。
因此,家族的所有成员,想尽一切办法争取松永的欢心,互相背叛,诅咒,殴打,最终避开了“电地狱”,接受了杀戮的命令,没有人想到要依靠团结来抵抗。对此,松永坚决否认。“我不是想虐待他们,”他说。我要树立父亲的权威,树立共同的生活秩序,从事一种‘秩序电教育’。绪方芳子过去没有,现在也不想为自己辩护,在法庭的结案陈词中,她坦率地说:“我不认为我的生命可以为我所犯的罪行付出代价。”但我希望法庭能原谅我。”主犯松矢田、从犯绪方顺子案件一审后被福冈知事判处死刑。2007年9月26日,绪方顺子因长期遭受虐待和胁迫,身体和精神出现异常,在二审中被判处终身监禁。
我理解的是,把自己困在了过去的记忆,看不到自己的未来,这么个意思
在沙皇尼古拉二世于1917年退位之后,俄罗斯很快就陷入了内战。布尔什维克(通常称为红军)与尼古拉二世的家族(其中有一些是欧洲皇室的重要成员)为了释放罗曼诺夫家族而进行了多次谈判。 效忠沙皇与独裁主义的白军往叶卡捷琳堡前进,所以红军陷入不稳定的情势中。红军知道叶卡捷琳堡将落入装备较佳的白军手中。当白军抵达叶卡捷琳堡时,沙皇一 家已经完全消失了。最广被人们接受的说法是沙皇一家已经被谋杀了。这是白军调查员尼可拉斯·索可罗夫根据属于沙皇一家的物品被丢在一个位于Ганина Яма的矿坑通气口所做出的结论。
一份在处决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后,尤罗夫斯基所作呈报给布尔什维克党高层,被称为「尤罗夫斯基笔记」的纪录在1989年被发现。爱德华·拉辛斯基(Edvard Radzinsky)于1992年出版的《末代沙皇》 (The Last Tsar) 里叙述了许多细节。根据这本笔记的纪录,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在被处死的当晚被叫醒而且被要求穿着整齐。当他们问到为甚么这样要求时,守卫则回答是为了他们 的安全,所以要将尼可拉二世一家迁移到新的地方,以免在白军抵达叶卡捷琳堡时,他们会被白军施暴。在着装完毕后,沙皇一家与几个仆人及照料他们的波特金医 生被聚集在伊帕提夫之屋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内来等待着。在亚历山德拉皇后的要求下,她跟阿列克谢已允许坐在守卫准备的椅子上。在几分钟后,尤罗夫斯基带领 着处决队伍进入房间。尤罗夫斯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告诉沙皇他们一家已经被下令全数处决了。尼可拉二世才刚转头对家人说「什么」,一颗子弹就已经射向了 他的脑袋。亚历山德拉皇后与长女奥尔加试图用手来画一个十字,但是却一起被最早发射的子弹射中了头部,于是立刻双双毙命。其它的皇室随从也在短暂的时间内 被射杀,除了皇后的侍女安娜·黛米多娃没被起先的子弹射死。她挣扎着想用随身带入地下室的小枕头来保护自己,因为枕头内装满了贵重的珠宝。不过她仍然被抵 在房间的墙上,最后被刀刺死。
「尤罗夫斯基笔记」内进一步提到由于在短时间内有许多武器开火,所以小房间布满浓烟。在烟雾逐渐消散后,他们发现有些行刑者发射的子弹被两三位女大公的束腹所弹开,行刑者上前察看后发现这是因为她们将家族王冠上的珠宝与钻石缝在束腹的内衬中,为了来逃过监禁者的注意。因此这些束腹有些类似用来抵挡子弹的盔甲。根据尤罗夫斯基的回忆:阿纳斯塔西娅与玛丽亚蜷伏在地,抵着墙壁来保护头部,直到她们被射杀为止。然而,另一个守卫彼得·艾马柯夫告诉妻子阿纳斯塔西娅后来是被刺刀杀死的。尤罗夫斯基也写道:当尸体被运送出去的时候,一名或几名女孩哭喊了起来,所以她们的后脑勺挨了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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